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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是他,可她却没有抬眼,像是赌气一般,她又拿起一杯酒,还未送到嘴边,已经被他抢了去,放下酒杯,他一把攥着她的手腕,把她从椅子上拖起来,叶千染这才看清他的表情,他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要涨破眼帘的红,他把她摁到墙上,声音有隐忍的怒意,
“是不是我不进来,你就不会主动出去?”之前明明那么想见他,见了他,她却觉得生气,委屈,另一只空着的手,使劲推他,却纹丝不动,一时气急,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她抬脚踢他的腿,也没有闪躲,闷哼一声,却箍的她更紧了,她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着,挣扎着,她的一只手挥舞着捶打着他的胸部,声音尖利的划破耳膜,
“你走,你走啊,你不是说永远不要再见到我了吗,那你还来干什么,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走,你走”,眼泪却流的更厉害了,仿佛把这三个月的痛苦委屈都哭出来。
没人告诉她,酒是越喝越清醒,那样辣烈明亮的酒喝下,往事却像浮云般飘来,脉络清晰,像针尖一点点刺痛着自己的心。
如果不是你这样贸然离开,我是不是一直会理所当然的接受你对我的好?
风携裹着雨突然从门里刮过来,卫庄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声音清冷的像冬日盛开的白梅,“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喝酒了?”
是他。
明明知道是他,可她却没有抬眼,像是赌气一般,她又拿起一杯酒,还未送到嘴边,已经被他抢了去,放下酒杯,他一把攥着她的手腕,把她从椅子上拖起来,叶千染这才看清他的表情,他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要涨破眼帘的红,他把她摁到墙上,声音有隐忍的怒意,“是不是我不进来,你就不会主动出去?”之前明明那么想见他,见了他,她却觉得生气,委屈,另一只空着的手,使劲推他,却纹丝不动,一时气急,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她抬脚踢他的腿,也没有闪躲,闷哼一声,却箍的她更紧了,她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着,挣扎着,她的一只手挥舞着捶打着他的胸部,声音尖利的划破耳膜,“你走,你走啊,你不是说永远不要再见到我了吗,那你还来干什么,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走,你走”,眼泪却流的更厉害了,仿佛把这三个月的痛苦委屈都哭出来。
他突然就把她抱在怀里了,泪淋淋的脸贴在他的胸前,两只手安静的放在腰侧,他的手揉着她一头黑发,声音柔软而平静,仿佛他一直在她身边,“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让你伤心难过了,是不是?你伤心难过了,我也没有多好过”,他吻上她黑玉般的头发,“对不起”。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过来,烛火恹恹欲灭,卫庄玄色的衣袍像巨大的屏障包裹着她,让她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香炉里的沉香一缕缕的飘散,在空气里形成一张透明的网,朦胧整个斗室。
叶千染恍惚的抬头,正对上他漆黑温和的眸子,烛光摇曳中点缀出一张柔软坚毅的脸孔,泪眼朦胧的她,那样妖娆的一双眼睛,眼神澄澈的却宛如新生的婴儿,卫庄的心突然动了,就像是被粗犷的黄沙飞尘和同样粗犷的岁月掩埋的小小边城,千百年来想起了第一阵敲门声,整个城都苏醒了。卫庄的喉结以不易察觉的弧度上下游动,像是控制不住似的,他低下头,吻上她冰凉温软的唇。
轻柔的如同清晨荷叶上的第一滴露珠,婉转馨香,像是害怕惊动了谁初冬融雪的美梦。
叶千染双手攀上他的脖颈,闭上眼睛。
身外事是心外事,眼前人是心上人。
多么美妙的事。
叶千染侧靠在他的脖颈上,卫庄一动不动,来之前的所有怒气横生,铁石心肠,在这一刻统统泯灭,如果上天之前让他所受的苦难,都是为了迎接着一刻的到来,那么他愿意接受。
卫庄怀抱着她,像是怀抱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睫毛的颤动,他揽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
叶千染一直手勾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声音有点模糊,但却清晰的一字一句的跳进卫庄的耳中。
天空陡然落下一声惊雷,震得耳膜发馈,卫庄猛然推开叶千染,那样绝色倾城的一张脸,此刻却变得让人愤怒。
她说,你们准备怎么对付我爹?
她如此温柔婉转,只是因为要问,你们要如何对待我爹?她针对他做的所有事,都事出有因。
从来没有人这么侮辱过他,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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