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性格方面来判断,吴应珂这个人确实是一个非常之矛盾的人,实际上和自己的老婆越贴近,林风就越有点怀疑,因为他发现这位女士实在是很不象是十七世纪的产物,什么针织女红贤惠淑德都是一窍不通,除了不太崇拜金钱之外,感觉和二十一世纪的都市女性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仅仅是如此也就罢了,而最令人无法忍受的就是这位公主殿下还特别崇尚暴力,或者说她对中国武术充满兴趣,如果说林风也是一个武林高手的话那这倒也不会成为一个难题,不过可惜的是汉王殿下对中华武术确实不大感冒,虽然有段时间想认真练习一下,但这玩意比不得读书写字,没有幼功的话练起来真的是凄惨无比,所以林风在扎了几天马步之后就不得不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老实说林风虽然现在高高在上雄霸一方,倒也没有什么一口气搞个三宫六院的想法,当然这里绝对不是他想在臣下面前装模作样,就目前的道德以及法律规范来看,以林风目前的地位,找十个八个小老婆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实际上在与吴应珂结婚之前,他也不是什么守身如玉,在北京城的几个地方也曾留下过几桩小小风流韵事,当然这种事情只能意会不可言传,掌握内情的也仅仅只有李二苟以及贴身的几名卫兵而已,而与吴应珂结婚之后,他也就渐渐的与那些多情女子失去了联系。。
心中有底之后说起话来也很有底气,因为就她对武术的理解来看,从小学时代就研究武侠小说的林风忽悠起老婆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到了后来,这种类似于演讲的武艺较量呈现出一边倒的局面,吴应珂没有任何还手之力,所以每次谈话都变会演变成某种学术探讨,在这个过程中,林风发现吴应珂似乎非常崇拜武当派的张三丰,顺带的对林风所描绘的“道家功夫”也非常之倾慕,经常提出一些非常之有建设性的意见。。[
“哼!胡说八道!”
“咳,咳,好吧,那我今天就跟你说明白,哎,你先把手放开……”林风缩回手臂,揉了揉,“唉,老实跟你说吧,其实我原来的武功是很好的,不过练到最后却忘记了……”
“我呸!哪有这种事情?!”
“怎么会没有?我原来不是跟你说了么?这个武功练到最高境界就会出现‘返璞归真’的现象――你还记得不?!”
“难道返璞归真就是把原来的功夫都忘掉?!”吴应珂不屑的哂道。
“唉,这你就外行了不是,各门各派的功夫不同,那练到后来当然境界也就不同了不是?而我练的这派就经常出现这种现象,”见吴应珂满脸怀疑的样子,林风解释道,“你不信可以去问问我手下的那些大将――当初为夫在福建起兵的时候,那可是身在一线,冲杀敌阵,当初赵广元、王大海他们服我,就是因为我武功精妙,兵败的时候力斩数十名逃兵,力挽狂澜反败为胜,这个可是很多人当场看到的,不是我吹牛!”
这件事情吴应珂倒也有耳闻,很多当事人都曾证实,虽然在杀敌数目上有点夸张,但大体上还是差不多,当下禁不住也有点半信半疑。\>。
“我早说了吧,这个属于境界问题――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只有高手才能切身实在的去领悟体会,”林风摆了摆手,感觉这回确实吹得玄乎了点,转口道,“夫人,我看你还得好好修炼一下,我去书房干点公务,晚上再来陪你!”
“哎,等一下,今天还没完!”见林风站起身来,吴应珂急忙一把擒住他的手臂,“老是练功有什么意思,不如今天咱们玩点新鲜的?!”
林风大吃一惊,心中不寒而栗,他现在对切磋武功真的是没有任何信心,急忙推辞道,“唉……为夫也是身不由己嘛,所谓国事为重,这个你可以去荡荡秋千,可以去听听戏、听听曲子或者看看书也行嘛!”
吴应珂怒道,“天天不是这个就是那个,老是在这里转来转去,闷也闷死了!”
“那你还打算怎么样?”
“我不管,我今天要你陪我出去玩,”吴应珂忽然收起怒意,嫣然一笑,娇嗔道,“咱们今天偷偷出去逛一逛怎么样?说书先生不是都这么说么?凡是明君贤臣,那都是得微服私访的。”
林风吓了一跳,心道私访个屁,现在北京城里想干掉老子的少说也有千儿八百的,万一出了岔子绝对吃不了兜着走,没有几百个高手前呼后拥咱们能出门么?何况北京城里破破烂烂又脏又臭,这有什么好逛的,老子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难道你还真当它是步行街不成?当下急忙一口回绝,“咳、咳,不行、不行,太不成体统了,咱们是什么身份?这么出去别人会笑话的。”
“呸!管他们笑话不笑话,我可不在乎!”吴应珂不屑的道,秀眉一拧,恶狠狠的瞪着林风,“阿风,我过门这么久了,可曾求过你什么?”
“……”
“算了,你走吧,不陪不陪,好希罕么?!”吴应珂失望的放开他的手臂,转过身去。
“……唉,好吧,”林风心中一软,硬着头皮苦笑道,“你去准备准备,我回头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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