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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琳特别喜欢故弄玄虚,故作高深,说些没头没尾的话,我刚好好奇心就没那么重,尤其我处在恋爱之中,我太懒,懒得去想一些事情的起承转合,总之我现在离开景至了,不管我曾挡了谁的路,着了谁的道,现在我都全身而退了,并且我还收获了江景岩。
如她所言,吃一堑,长一智。我会长个心眼。
并且我现在不着急知道是谁非要这么做,我相信,时间会让一切都显露出来,肇事者也绝对对景至有所顾忌,在江景岩面前也只能小打小闹腾。小偷得了好处,不会只偷一次。还能逍遥快活一辈子不成?
我这种不思进取的被动想法让林琳不忿。她睨了我一眼,凉凉地说:“有时候,憨,真是一种福气。”
“话不能这么说,我觉得我挺聪明的。”我笑着说,女人在女人面前实力水准超乎寻常,总爱争个所以然出来,尤其漂亮的女人,假若输了,她总认为是运气问题,各种主观原因。统统都可以归为命不好一样。可命在自己手中,不是吗?
林琳将文件袋里面的钥匙取出来递给我,这次没有和我针尖对麦芒,释然地笑了,“我真得对你好点,说不定你真就成了总经理夫人。”
“可能性不小。”我脸皮厚地答。
“祝你好运。”又是这句话。
她就很不理解我为什么可以理所当然地住进江景岩的房子,心无芥蒂地接受他对我的好,我说我一个月付十块钱房租的,她嘲笑我。
我问她,男人挣的钱,女人不花,非要挣个**自主的名儿,干嘛呢?莫不是留着让他给别的女人花吗?
一句话仿佛戳中了她的伤心处,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可她确实被我气走了。我有些可恶了。
江景岩的这套房子,位置很好,风景不错,虽然相对小一些,装潢设施一点也不比他那套差,两室一厅厨房卫生间,这次不是顶楼。
最值得我开心的一件事情不是这些,而是在我还在巡视房间之时,k汽车集团市场部打来电话,让我下午两点去面试。
多振奋人心,我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投了份简历,没想到真的有门儿。
于是,我先给江景岩打了个电话,他笑着先恭喜我,让我稳住,别得意太早,说不定就被pass掉了。
乌鸦嘴!
下午一点半的时候,我按照电话提示的信息,来到了k汽车集团国际公司市场部,刚走进展厅后面的房间就被吓了一跳,一间大约三百个平方的办公场所,黑压压一群人,约摸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人,各个西装革履,电话不停地响,坚守在自己方格子区域。每个人都在忙碌。
前台接待领着我上楼,长长的走廊里,我才发现,来面试的不止我一个人,我突然有些紧张,找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静观其变。
我握着手中的简历,有些微微地出汗,也许是我对这份工作充满期待的原因。一扇门时开时关,一个个男男女女陆续进出,喊到我的名字时,我猛地坐起来,稳住,深呼吸了两次,放轻松。才缓缓地走进去。
与我相对而坐的有三位,中间一位年纪略大,金丝边框的眼镜下的小眼睛打量着我,仿佛要看穿我一般。她的身边坐在一男一女。
“不要紧张,你请坐。”一个软软的声音先飘入耳朵,听起来很舒心。
我这才将目光调向坐在一边的女子身上,看起来很温婉很舒心的一名女子,她笑了笑,示意我坐下。我才稍稍平静下来。看了一眼桌上的席卡,市场部副经理:繁星。
繁星?这个名字很特别。
也许是面试了不少人,轮到我时他们都有些疲倦了,中间的女人翻看着我的简历,简单的几句开场白后直接问:“可以说一下离开景至集团的原因吗?”
我心里一惊,盘算着要不要说谎,斟酌了一会儿,最终实话说:“因为工作失误被解雇。”
“什么样的工作失误?”她紧接着问。
“工作疏忽泄露了一些信息。”
中间的女人与叫繁星的女子面面相觑,我突然泄气,这是不是代表没戏了。
她继续看简历,开口说:“英语,六级。你学过西班牙语?”
“是,学过一点,兴趣。”初中的时候开始读三毛,迷恋台湾的三毛与西班牙荷西的爱情,连带着对西班牙语、对撒哈拉沙漠等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初中时缠着爸爸请老师报学习班,高中学过一段时间,大学也学过。其实也还是皮毛。真的只能说是兴趣。
“可以不可以现场说几句?”繁星开口问。声音很柔,真是个让人舒心的人啊。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也像林琳一样,表里不一。
我没多想,当即回答:“可以。”
回答完后,我在脑海中寻思着,说什么呢,会不会发音不准,西班牙语都被丢到十万八千里远了。酝酿了一会儿,脑子里飘出一首诗歌。
我站起身来,说不上声情并茂,至少态度上要认真。清了清嗓子,解释了两句:“其实,因为西语一般用不到,所以一时间,只想到了一首诗歌《我在这里爱你》。”接着用缓慢的语速绞尽脑汁地背诵了我个人很喜欢的一首西班牙语诗歌,。
“这里我爱你。
在黑暗的松林里,风脱身而去。
月亮在迷茫的水面上发出磷光。
天天如此,时光总是互相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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