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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关上,费列德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看了眼站在门外的医生:
“跟我说下她的情况和这几天需要注意的注意事项。”
虽然他足够聪明见识也足够广,但对于这种事情他可没什么经验,耐心的听着医生的叮嘱。
费列德按下手上光脑的自动接收键,光脑将这些条款一一记录了下来。特别是这段特殊时期自然雌性的饮食卫生习惯也要尤其注意。
送走了医生和西撒之后费列德开门进去。简单洗漱之后换了一套衣服跨上床。
不知道是不是药剂起了效用还是有其他原因,闭着眼睛的夏淡看起来也没之前那般痛苦了,除了依旧蜷缩着的身子,倒没再出过冷汗,闭着眼睛陷入沉沉的睡眠中,倒还算睡得安详。
睡梦中的人无意识的侧了侧身体。在床另一侧的男人盯着那熟睡的脸数秒,他又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皱了皱眉。忽然缓缓抬起手,费列德只拽着被单的一角夏淡就自动自发的被拖到了他的眼前。
睡梦中的夏淡却毫无所觉,翻了个身咕哝了一声,窝进男人胸前继续睡得香甜。
怀里的雌性呼出的气息都毫不遮掩的直接喷在了他的胸膛上,那种若有若无的挑逗感让费列德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费列德看了一眼依旧陷在熟睡中的脸庞一眼,手仿佛是不受控制般的顺着她的衣摆钻了进去,一手顺着她的腰线游走了起来。随着她上身的衣物被拉高,那白嫩的肌肤暴露了出来。
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将手收了回来。将夏淡的衣摆拉好。
将人牢牢抱在怀里,睡意也无。
就这么睁着眼看着她。
晨光熹微的时候夏淡缓缓转醒。入目便看见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按了按还有些昏沉的脑袋,她什么时候睡去的她不知道,她就记得自己昨晚折腾了很长时间。
下意识的揉了揉肚子......似乎不怎么疼了。又有些反应迟钝的看了看旁边尚在熟睡中的男人。淡青的颜色爬上了男人的眼下,下巴的胡茬都冒出来了。
一丝小小的感动袭了上来。
脑袋一歪,靠过去了一点,直到脸颊贴到了温暖的肌肤方才作罢。
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袭了上来,舒服到她闭着眼没过多久又沉沉睡了过去。
天光大亮时,夏淡才彻底转醒。
因为床边没有拖鞋,夏淡赤脚踩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房间的门是打开的,夏淡走出去,站在楼梯口,一手撑在扶手上。
低头看着楼下正和人通话的男人。费列德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存在,一抬眸便发现了站在楼梯口的夏淡。
径自走过去,迈上楼梯。
他低头看着夏淡赤着的脚,虽然屋内有地毯,但屋外的走廊并没有。
医生说过自然雌性在月事期间脚底是不能受凉的。想也未想,费列德二话不说便将她打横抱起,重新进入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男人伸手摸着她微带着一丝凉气的脚,不悦的皱眉:“怎么不叫我?”说着便自动自发的将她的脚抱在了胸前用外套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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