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连翩的肩:“好了,别这么激动,这种事跟咱们没关系,我们又不是那些浑身裹成一团黑的女人。”
连翩用手指绕了一圈头发,悠悠笑道:“那可不一定,万一哪天穆斯林实行一妻多夫,我大概会考虑入教。”
我们嘻笑着,边聊天边寻找,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艾默丁教授的办公室门口。我冲连翩挥了挥手:“我先进去找导师了,一会儿见。”
“好,我自己转转。”
站在门口,我深吸一口气,理顺自己紧张的心情,慎重地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终于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已经有三个人,坐在主位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西方人,栗色头发,鼻梁高挺,皮肤因为常年受到迪拜猛烈日光的照射而显出健康的古铜色,想必就是我的导师艾默丁教授。